北轩烈冷哼一声：“证据？在哪？“

    牧渊抬手指向偏厅四角，笑着说道：“这墙上挂着的玄影流光石，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看见厅内各处都镶嵌着这种能记录影像的灵石。

    作为名门大派，荡剑山庄确实处处都装有这种监控装置，并不稀奇。

    北轩庆却是不慌不忙，轻笑道：“这些可当不了证据，因为它们……都坏了！”

    “坏了？”

    “不错，这些玄影流光石上个月全都坏了，一直没来得及换，里面可存不了任何画面。”

    北轩......

    混沌未定，万道初开，天地间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混乱。归墟剑意自林轩消散之后，已化作无形的意志，游走于天地之间，维系着新世界的平衡。三女立于虚空之上，望着眼前翻涌的法则之力，心中百感交集。

    “林轩的意志，真的还存在吗？”白芷轻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当然。”白璃点头，目光坚定，“他已与万道合一，只要天地尚存，他便不会真正消亡。”

    “可我们再也无法见到他了。”苏婉儿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

    “不。”白芷忽然开口，眼中闪过一抹明悟，“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归墟剑意便是他意志的延续，只要我们能继承他的意志，便等于他从未离去。”

    “继承他的意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