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教授都惊了,他紧握拳头,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研究人体改造?这简直是违背伦理的疯狂举动!
他们有什么目的?”
张教授缓缓摘下眼镜,用指尖揉了揉眉心,回答道:“研发无非一个目的,突破别人无法突破的极限,然后扬名世界,成为领域的巅峰。
只是,我还以为,尤里教授,早在那次事件后,就金盆洗手,改邪归正。
如今看来,怕是还没收敛野心,反而变本加厉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本身研发应当以对人类有帮助、有贡献......
晨光微熹,疗养院的空气里还浮动着红豆汤的余香。林晓坐在碑前石阶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本泛黄的日记本,纸页脆得像秋叶,一碰便簌簌轻颤。她不敢翻得太快,生怕惊扰了沉睡六年的字迹。可每一页都写着“小满”,每一行都藏着父亲未说出口的牵挂。
“爸……”她低喃,声音哽在喉间,“你等了我多久?”
风掠过槐树梢,铃声轻响,仿佛回应。
屋内传来孩子们清脆的笑语,念归正骑在陆知远肩上嚷着要摘星星,林静举着相机追着拍,林安偷偷往锅里多加了一勺糖,林宁则静静坐在窗边,守夜人的手表贴着腕骨,滴答、滴答,与心跳同频。苏婉抱着刚收到的数据板走进来,眉眼带笑:“全球执铃网络稳定运行72小时,零故障。所有基站自动校准情感频率,连南极科考站的老头子都说,昨晚梦见他走了三十年的老狗,叼着拖鞋蹭他脚踝。”
林晓抬头,眼底映着朝阳,“所以……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