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想不出是什么，周肆先放下这个念头，开始着手调查，张教授的一些事情。

    生物系的尤教授和他很熟悉，周肆便决定，先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电话接通后，周肆先是礼貌问候，然后直奔主题，问道：“老师，有件事想要请问您一下。”

    周肆曾是尤教授最得意学生，如今毕业了，还能主动联系他。

    尤教授那叫一个高兴，瞌睡都没了。

    他爽快答应，“你说，有什么事尽管问我，我肯定知无不言。”

    周肆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问：“关于......

    雪粒在风中旋转，像无数细小的银针扎进夜色。林晓站在营地边缘，脚边是那口煮过六十一锅红豆汤的旧锅，锅底还残留着焦痕，却已不再冒烟。她仰头望着那颗新亮起的风铃星，指尖轻轻摩挲着《归心录》的封皮。书页间有温热的气息流转，仿佛整本典籍都在呼吸。

    远处，陆沉守在火堆旁，用一根枯枝拨弄着将熄未熄的炭火。火星四溅，映在他深邃的眼底，像是某种古老仪式的余烬。他没说话，只是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沉静如渊。

    忽然，车载通讯仪再次响起，不是林晗的声音，而是一段旋律??低缓、悠远，带着冰层深处的震颤，却又无比清晰地穿透了千山万水，直抵耳膜。

    “这是……《归心谣》的变调？”林宁猛地从睡袋里坐起，揉了揉眼睛。

    林安也醒了，小声嘀咕：“不对，这不是我们学过的任何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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