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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二花心里担心着的王大花,一夜小酒醒来,天已大亮。
刘二毛侧身躺着,嘴巴被枕头撅着,哈喇子流得枕头浸湿一片。
王大花看看这个在一旁猪般打着呼噜睡得正香的刘二毛。
特别放在枕头上的手粗糙黑皮,还有指甲里脏兮兮的污垢,皱皱眉,莫名觉得嫌弃。
萧敬天斯文干净的样子蓦地跳上来,王大花唉了一声。
红颜薄命,王大花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再躺会儿,可是刘二毛没刷牙呼出的口臭味,再有酒味加汗酸味,熏得王大花又是一阵干呕。
她拍拍胸口。
奶奶个腿,起床!
以后还指望这张饭票过日子的。
破损点,皱巴点,磕碜点也比没有好,凑合着先用吧!
刘二毛睡得迷迷糊糊里感觉到席梦思的动静。
他嘴里嘟囔句:“二花……”伸手就去搂身边的活物。
二花?
王大花的脸倏忽黑沉了下来。
她冷笑着拧住刘二毛的耳朵。
“梦到王二花了?”
刘二毛听到声音醒来,看到对着她笑的怎么是王大花,吓得一激灵就跳了起来。
“你那胆子,我也是服了!”
王大花看到刘二毛惊恐四下张望的样子,一边下床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沃日踏槽啊,吓死老子了!
刘二毛癔症下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擦下额头汗水,知道没有在王家屯,又直挺挺地躺下。
刚躺下,又吓得呼地坐了起来。
麻蛋,怎么睡在这里了?
完了完了,这还怎么去追回王二花,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清清白白?
领了离婚证后屁会儿工夫就睡在一起!
说以前清白?恐怕鬼也不信!
王大花洗漱后出来从包里拿化妆品,看到存折和钱,拿出来一下子呆住。
“二花给的?”刘二毛问道。
“是……她偷偷给我放到包里这么多钱。”
王大花本也不是太薄凉之人!
只是这一路走来,也是难言的心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