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林凤衍含糊了过去,但知子莫若母,陈韵秋怎会看不出儿子的异样?
“可是宁安情形不好?”
林凤衍沉默半晌,脸色生硬,咬牙回着:“母亲放心,儿子再寻访名医就是!”
“定不叫公主和孩子有恙!”
陈韵秋长叹一声,愁眉不展。
儿媳身份非凡,小夫妻情笃又初初有孕,一时怎么接受得了?
跟在陈韵秋身后的陈婉清,心事重重,只想亲口问一问林一针宁安公主情况。
回程的马车上,陈韵秋拍拍陈婉清的手,“你尽心了,你哥哥那我会看着的!”
将陈韵秋送回去后,陈婉清叫马车转道,送林一针回去。
下了马车,陈婉清喊住他,斟酌着问:“依您看,宁安公主这胎如何?”
林一针径直道:“不如何!”
“若执意要保胎,生产之日,就是她踏上黄泉之时!”
陈婉清见他毫不避讳,仿佛母子两条人命在他眼中无甚要紧一般,她的心不由得刺疼。
难道....重来一世,仍旧改变不了什么吗?
那姑母姑父呢?
爹爹呢?
陈婉清心中如坠巨石,压的她无法喘气,她眼中蓦然浮现泪光:
“生产凶险,难道宁安公主母子,当真不可救吗?”
林一针揣着手,看她片刻,“可救不可救,端看怎么选!”
这话隐隐耳熟,陈婉清蹙眉,不由得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可救就可救,不可救便不可救,谁选?”
“宁安公主选?”
林一针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不愿多说:“驸马若有心,就可救,若无心,观世音菩萨现世,也救不了!”
陈婉清再要问,林一针掉头就走,仿佛身后有狼追赶一般。
浓重阴影瞬间笼罩上陈婉清心头,她神情惴惴不安。
想要上前请他出来,问个究竟,却止步不前。
这是萧信府邸,不可擅闯。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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