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抱了抱双臂。
萧信抬手解了外衫,披在她的身上。
陈婉清一惊,只觉肩头一热,随即意识到不妥。
她的手一动,萧信目光止住了她:“你是不是又要说,于礼不合?”
“不过一件御寒衣衫而已!”
陈婉清有些不自在的转开视线,避开他晦暗的目光。
萧信走近一步,陈婉清心里砰的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你怀着身孕,怎的出了京都?”
“出了什么事?”
“方才可曾伤着你?”
萧信连连问着,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专注极了。
陈婉清一语不发,兀自摇头。
萧信从下到上细细看她,忽的目光一凝:“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伸手去探陈婉清耳后擦伤。
陈婉清看着他的手,下意识的朝旁避开一步。
萧信手一顿,慢慢收了回去:“方才,可吓着你了?”
他的嗓音暗沉,陈婉清看他一眼,屏息微微摇头。
萧信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你就这般怕我?”
“我又不吃人!”
陈婉清迟疑片刻,抬眼看他,神情郑重:“今日的事,回京之后,您别去找颍国公...”
萧信面色一沉,“你跟那个百户,关系很好?”
“他是我表兄!”陈婉清纠正。
“颍国公养子众多,怕是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罢!”萧信负手而立,淡淡道:“他是你哪门子的表兄?”
“居然搬出颍国公的名头唬人!”
陈婉清垂眸不语,他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你在腹诽我什么?”萧信忽然凑近了,细看她神色。
呼吸间温热气息携着一股冷香扑面而来,陈婉清心里一颤,不由得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视线:“没有!”
她脚下踩着树枝,咔嚓一声,萧信一把扶住她的手臂,手掌一触即离。
“你从京都,来这里做什么?”
陈婉清将他触碰过的手臂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