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道，“人还在你安排的酒店里？”

    提及顾雪芙，马东逸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原本就苍白的脸颊几乎失去了所有血色，眼神闪烁，下意识地避开了父亲的目光。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声音细若蚊蚋：

    “她......她不在了。”

    “不在了？”马父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叫不在了？去哪了？”

    马母也皱起了眉，看向儿子。

    顾雪芙虽然与苏白解除了契约，但她毕竟是SSS级灵剑使，而且她掌握着一些关于苏白的信息，甚至可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马家将她安置在天龙城，一方面是作为拉拢和控制的手段，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苏白。

    马东逸身体缩了缩，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慌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不知道？！”马父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把人安排在五星级酒店，好吃好喝供着，现在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是......是真的不知道......”马东逸被父亲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就......就在网上那些事......那些骂我的话出来之后......我派人去找她，酒店的人说她一早就退房离开了，没说去哪里，通讯器也联系不上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能感受到父亲身上散发出的愈发冰冷的怒意。

    “废物！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