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见对方不为所动,索性大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许今,许可的许,今天的今。作为礼貌,你也该交换一下你的名字?”
鼓手垂眸看了眼她伸出的手,并没有握,只是薄唇轻启:“阿木。”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他径直走了进去,再没看她一眼。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陆恩仪和商执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们刚好看到许今对着电梯门,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散的笑意。
陆恩仪一眼就认出,刚刚走进电梯的男人,正是酒吧台上和许今配合默契的鼓手。但她也没有多问,关切地看向好友:“陈渝怎么样了?”
“骨折,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许今叹了口气,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了商执聿身上,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试探,“商总,不介意照顾你兄弟几天吧?”
商执聿挑眉,想也不想地拒绝:“介意。不是我把他弄骨折的。我要陪我太太,很忙。”
他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无视了陆恩仪投来的冷眼。
陆恩仪见许今一脸不情愿,便提议道:“要不给陈渝请个护工。”
“没用,”商执聿毫不留情地戳破幻想,“就他那个狗脾气,谁伺候得了?请多少人都得被他气走。”
许今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心中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冲动去扯他,就算房间被他霸占,自己大不了再开一间就是了。现在倒好,平白无故给自己揽了个麻烦,肩上多了份甩不掉的责任。
她苦兮兮地拽着陆恩仪的袖子:“那我们的旅行怎么办啊?”
商执聿再次抢先回答,:“她有我。”
是真的很烦。
他仿佛没看到两个女士脸上“我们根本不想要你陪同”的表情。
三人回到病房,陈渝立刻戏精上身,哼哼唧唧地开始卖惨:“腿好疼啊,疼得快断了……我过阵子还约了人踢球,这下肯定也去不成了……”
许今越听越心虚,越听越后悔,干脆拆开刚买的包子,不由分说地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里,成功让他闭了嘴。
从医院出来,夜色已深。
陆恩仪准备独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