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只说了这一点?她默认了我的澄清吗?”
“她暂时只提了这一件事。”
陈放点点头,微微低头,深吸一口气,故意哑着嗓子,让自己听起来像是在压抑情绪。
“首先,她是否有抑郁症,这与我无关。我刚才已经向大家展示过证据。”
“其次,请不要对我道德绑架。我一直不太明白,道德绑架的人为什么要绑架道德,自己没有吗?”
“最后……”陈放深吸一口气,故意哽咽了一下,“我知道抑郁症非常痛苦,因为我自己就是亲历者。”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导演等少量知情人士,其他人纷纷愣住了。相处这么久,大家只觉得他性格变得尖锐,以为他像个刺猬,或者说炸毛的猫保护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伤得这么重。
可明明这么痛苦,却没有要求优待。这……
在场不少人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令人心疼啊!
陈放放下话筒,从最下方的文件袋里抽出医院的诊断书,向镜头展示。陈放故意微微颤抖双手,让观众觉得他在强撑。
“我并不是请大家心疼我。我想说的是,医院的这张诊断书,是告诉我如何用药如何治疗的。而不是伤害别人或为非作歹的保护符。”
“网线不是诊脉的丝线。”
“如果有与我类似的经历,请及时就医。”
说完,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文件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