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便将这份心思彻底收起!否则,便是自取灭亡,谁也保不住你!”
见儿子仍抿着嘴,一脸倔强屈辱,陈珩语气稍缓,却依旧不容置疑:“此事因由,也是你咎由自取!玄策,成大事者,当审时度势,一时的屈辱算不得什么,活下去,让家族延续兴盛,才是根本。记住为父今日的话,除非沈八达倒台,否则,绝不可再招惹沈天!你可能答应?”
他的眸子里,甚至透出了几分杀意。
陈玄策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死死咬着牙,与父亲对视良久,终究在那双深沉锐利的目光逼视下,一点点溃败下来。
他极其艰难地低下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声音:“是!儿子~明白了,谨遵父亲教诲。”
只是那垂下的眼眸深处,终究沉淀着一丝难以化开的怨毒与冰冷。
※※※※
一日后,修山府城外,晨光熹微。
沈天一行人从下榻的客栈中走出,正准备启程前往墨家本宅。
沈天一身战甲,内衬六品镇抚官袍,英挺不凡,墨清璃身着湖蓝色襦裙,清冷贵气,谢映秋官袍肃整,沈苍、沈修罗等人护卫在侧,仪仗森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就在此时,天际传来一声清越悠长的鸣叫,一道金银交织的流光穿破云层,疾掠而下,灵巧地落在沈天伸出的手臂上,正是他家中驯养的金翎银霄。
这异禽亲昵地用喙蹭了蹭沈天的手指,发出一连串急促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鸣叫,似乎在抱怨找寻之苦。
沈天微微一笑,元神感知到它传递的意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