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柴渊在宫门外等着,看到宜春侯出来,忙上前搀扶。
皇城门进出的官员们不少,看到宜春侯也都纷纷恭敬施礼。
宜春侯含笑点头回应,跟着柴渊上了马车,透过车帘能看到官员们在好奇地议论。
帝后吵架虽然发生在深宫,但一夜之间必然也都传开了。
此时宜春侯又一大早进宫,更是坐实了消息。
“怎么样?”柴渊在车内急声问。
宜春侯收回视线,笑了笑:“挺好的,我前脚出来,后脚皇帝就去见阿凤了。”
柴渊呸了声:“一向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再看宜春侯,“父亲,你请求的罪罚他应了?”
宜春侯神情淡淡:“对,削侯爵俸禄五万石为一万。”
那就几乎相当于没有俸禄了。
虽然侯府不靠着俸禄过日子,但这是身份的象征。
没了俸禄,空有爵名,不伦不类。
这是打了脸面啊。
柴渊气得咬牙:“他竟然还真应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看到父亲来认罪,态度有了就够了,他就该就此作罢,竟然来真的!
宜春侯瞪了他一眼:“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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