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头顶上没有落下不用自责的话。
“正如齐得安所说,那小子身边护卫严密,而且很奸诈的住在定安公府小姐有关的人家旁边,借以掩护。”
“他们是不敢惊动官府,但让定安公府的小姐们受到惊吓,引来了官府….”
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眼卫崔。
卫崔随着马车轻轻晃动,面色忽明忽暗。
卫七爷忙又低下头。
“……而且第一个引来的是阿矫。“
“面对卫矫和绣衣们,我们的人伤亡太重,又怕被他发现身份,只能急急退走。”
“然后逃走中又中了莫氏小皇子人手的埋伏,一个也没逃出来。”
卫七爷哽咽着将事情经过讲了,再次重重叩头。
“大哥,我没用,辜负了大哥的重托,无功而返。”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就在卫七爷大冬天冒出一层汗的时候,卫崔终于说话了。
“他们可有发现我们的身份?”他问。
卫七爷忙摇头:“没有,莫氏的人知道我们存在,但为了安全我们始终没有显露身份,官府也没查到我们身份,执金吾为了推卸责任,认定是孙树余孽……”
说到这里脸色一白。
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