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官府完成税粮征收。”
“好,有志气!”吴通判抚掌笑道,“三日后,本官也要去青山县巡查水利,你便随我一同前往。届时,本官为你引见孙县令。”
离开府衙,陈昂先去了后院父亲陈守财的住处。
陈守财自从陈弘事发后,便一直精神萎靡,多半时间待在房中静养。
陈昂进去时,他正靠坐在榻上,望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
“父亲。”陈昂轻声唤道。
陈守财缓缓转过头,看到是陈昂,眼中才恢复一丝神采:“昂儿来了,我听说府衙寻你,何事?”
陈昂在榻边坐下,将吴通判委派的任务详细说了一遍。
陈守财听完,他猛地坐直身体,连连摇头:“不可!昂儿,此事万万不可应承!青山县税赋积欠多年,乃是顽疾!其中牵扯甚广,地方豪强、胥吏盘根错节,关系极其复杂!”
“你年轻气盛,不知其中厉害!万一处理不当,不仅徒劳无功,反而会得罪地方势力。我陈家刚刚经历风波,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陈守财毕竟年过半百,如今他只想安稳。
陈昂耐心等父亲说完,才平静地开口:“父亲,您的担忧,儿子明白。此事确有风险。”
他话锋一转,态度也为之一变:“但正因我永盛刚经历风波,声誉受损,外界皆以异样眼光看待我们。我们若能接下这棘手差事,并圆满办成,不仅是替府衙分忧,更是重振我钱庄声威的绝佳机会!”
“父亲,若只想守成,永盛或许能苟安一时,但绝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