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是烫的,脸是烫的,耳朵也是烫的。
她对上维克清澈沉稳的目光,猛地把手抽回。
这个哨兵明明是自己脱了衣服,拉着她的手,却这样一本正经,好像是她在对他做什么一样。
“你”俞夏后退几步,背贴着门,“我让长老们给你拿好点的药,没事的话,我,我就先走了!”
维克朝她走去,“殿下,就这样回去?”
俞夏:“不,不然呢?”
维克在她身前半米停住脚步,倾身往她面前一嗅,“殿下,就算是你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也遮不住这一身的海鲜味。”
他又嗅了下,“好像,还有某条蛇的味道呢,宗茨他们要是闻见了,大约又要给殿下惹来麻烦了。”
俞夏一顿,“这么明显吗?”
维克直起身体,又朝她走近了些,“我来帮殿下吧。”
俞夏:“怎么帮?”
维克伸手撩起她颈边的长发,附身在她耳边说着她根本听不到的话,“就像我们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