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气氛比往年更加沉闷。没了易中海那个一大爷装模作样地张罗,也没人再提什么邻里互助,各家都关起门来,算计着自家那点捉襟见肘的吃的。
阎埠贵家整天悄无声息,偶尔能听见三大妈为了一点肉票、几两油跟阎埠贵低声抱怨。
刘海中家倒是还能传出点炒菜的油烟味,但二大妈那张脸也拉得老长。
后院许大茂家,更是死气沉沉,连娄晓娥的骂声都听不见了。
最让人揪心的,还是中院贾家。棒梗的腿不见好,天一冷就疼得整宿睡不着,哼哼唧唧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瘆人。
贾张氏彻底躺倒了,咳嗽得撕心裂肺,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整个家就靠秦淮茹一个人撑着。她白天在车间拼命干活,下班了还得去街道领些糊火柴盒、粘信封的零活,深更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人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才三十出头的人,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