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贾家捐点?我跟着您学。”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支吾道:“我……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解成媳妇刚生完孩子,哪有余粮啊……我这不是……不是没你宽裕嘛……”
“宽裕?”何雨柱打断他,“我就是一个厨子,挣的是死工资,一分一毛都是汗珠子摔八瓣挣来的,三大爷,您要是真关心邻居,就该帮他们想想正经出路,而不是总琢磨着让别人发扬风格,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阎埠贵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拿起桌上的苹果:“那……那你忙,你忙……我就随口一说……”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这阎老西,自己一毛不拔,总想撺掇别人当冤大头,算盘打得精!
阎埠贵刚走没多久,刘海中又挺着肚子过来了。
他倒是没提帮衬的事,而是摆出一副官腔:
“傻柱啊,厂里最近风气不错,生产也上来了,你这食堂班长,责任重大啊!要时刻注意影响,跟院里邻居搞好团结,别搞特殊化!”他这话,听着是提醒,实则是在敲打何雨柱,让他别太“出挑”。
何雨柱懒得跟他废话,只回了一句:“二大爷,我天天在食堂炒大锅菜,最讲公平,从不搞特殊。您放心。”
刘海中碰了个软钉子,哼唧了两声,没趣地走了。
何雨柱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没想到,更阴的招还在后头。
过了两天,何雨柱下班回来,发现自家门锁眼又被人用火柴棍堵了,跟上回一样的手法。
他用钥匙小心剔出来,心里怒火腾一下就上来了。
这肯定是许大茂干的!这孙子,贼心不死,不敢明着来,就玩这种下三滥的恶心人!
他不动声色,把火柴棍收好。
第二天上班,他找到保卫科的老陈,把火柴棍往他桌上一放。
“陈科长,又来了。”何雨柱语气平静,“我家门锁眼,这已经是第二回被人堵了。
上回没抓着人,这回又来了。
这可不是小事,今天堵锁眼,明天就敢干别的。
厂里现在强调安全生产,职工住宅区的安全也不能马虎吧?”
老陈拿起那半截火柴棍,眉头拧成了疙瘩。
上回何雨柱来说,他还没太当回事,觉得可能是小孩恶作剧。
这接二连三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何师傅,你放心,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