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客气而疏远。
阎埠贵站在那儿,觉得浑身不自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原本精心设计的温情戏码,算是彻底演砸了。
何雨柱这油盐不进、分毫不欠的态度,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
这傻柱,心思太深,太硬了!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那……那你忙着,我……我先回去了。”
阎埠贵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逃也似的转身走了,那背影透着狼狈和仓皇。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消失在月亮门后,又低头看了看手里这套旧书。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阎埠贵这点小算盘,他看得一清二楚。想用几本破书来套近乎卖人情?真是打错了主意!他何雨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精于算计、虚情假意的把戏!
他拿着书回到屋里,随手扔在床脚的旧木箱上。
书,他会看,但阎埠贵这份情,他一丝一毫都不会领。
不仅不领,阎埠贵这番自作聪明的举动,反而让何雨柱更加看清了他的为人一个时刻都在算计、毫无真诚可言的墙头草!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所有的算计都摆在明处,让他无计可施,让他害怕!
何雨柱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浓重的暮色。
阎埠贵以为送书是示好,是铺设退路。殊不知,他这步棋,恰恰把自己送到了何雨柱的枪口下。
下一个,看来就是你了,阎老师。
何雨柱的眼神在暮色中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给这位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准备一份什么样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