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一拍桌子,“什么叫他伤的不轻?校长你就是这样管理老师的吗?你要知道,我家孩子这也算是见义勇为了,凭什么老师不听还要打她?
这样会影响我孩子的一生你知道吗?本来我家孩子就有一颗善良的心,会勇敢的去帮助同学,你们老师不仅不鼓励,反倒动手打人,这不是在寒孩子的心吗?”
南博森的声音陡然拔高,桌上的搪瓷杯都被震得跳了跳,“见义勇为反倒要受罚?那以后谁还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校长,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家长们谁敢把孩子送到你们学校来?”
沈心悦也沉下脸,把南汐往身边拉了拉:“校长,昨天体育课上我家汐汐就是帮女同学说了几句话,女孩子来月经本来就是正常的,身体不舒服都不能体谅吗?他都知道她不舒服了还要劈头盖脸一顿骂,还伸手推了孩子一把。您说说,这是为人师表该做的事吗?”
沈心悦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凛然:“校长您也是有女儿的人吧?女孩子到了年纪,来月经本就身子虚,那孩子当时疼得脸色发白,杜老师不仅不体恤,还站在边上骂人,句句带妈,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战星辰也点头:“我看到那个同学裤子上沾了血,她自己都吓坏了,杜老师看见了还骂她‘不知羞耻’。”
校长的脸“唰”地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手里的搪瓷杯被他攥得咯吱响。
他教了半辈子书,从没听过哪个老师能对学生说出这种话,尤其还是对一个来月经的小姑娘。
“校长,”沈心悦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退让的坚持,“我们不求别的,就求个公道。”
“杜老师必须给两个孩子道歉,尤其是给那个来月经的女同学,得当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