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依旧在他们脑海中不断回闪。

    孙长林站在原地抹了抹眼泪，抿着嘴缓缓退开。

    伸手示意李观棋将人放上去。

    被洞穿了头颅的老者身体同样化作点点灵光消散，融入剑碑之中。

    紧接着老者的名字也出现在了石碑上面。

    “曲苏，道龄：两千六百百年，大乘境中期巅峰。”

    随后一支笔汇聚在李观棋面前。

    李观棋没有去接……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提笔书写这名老者的一生。

    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见面，自己救了他却又没完全救下他……

    对方那一箭太过刁钻诡异，悄无声息根本没有察觉。

    正当李观棋犹豫的时候，孙长林叹了口气缓缓走上前接过灵笔。

    同样犹豫了一下，这才落笔书写。

    “抠门鬼、闷葫芦、怪老头！”

    “走得太急，没给人间留下太多名头，却杀敌悍勇！！”

    老者的两句话更像是两个老顽童在生闷气调侃对方一般。

    可最后一句话却是孙长林发自肺腑的感慨与尊重。

    灵笔散去，李观棋沉声道：“换衣，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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