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珣苦涩一笑,“刚碰了一鼻子灰。”
“看来这郡主不好伺候啊。”
郑诤也在一旁附和。
宁珣也甚是无奈,他这也算是自讨苦吃。
慕越还不忘调侃他,“我听说皇城司最近动静很大。”
“你怎得打听起皇城司的事情来了?”
郑诤在一旁问道。
“这皇城使是何来头,至今成谜。”
慕越直言,“他一直都是奉命行事,而且只听命与皇上。”
“你是说,他最近的动作,也是皇上的旨意?”
宁珣抓住了重点。
“正是。”
慕越点头。
“即便如此,皇城使也不会听命与太后。”
郑诤又道,“好端端的,你怎得想起他来了?”
“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慕越淡淡道。
“当真只是好奇?”
郑诤盯着他。
慕越点头,“不然呢?”
宁珣在一旁笑道,“想来你是现了什么?”
“早先,他与纪姐姐暗中有来往。”
慕越一语道破。
宁珣一怔,眸底划过一抹黯然,“你是如何得知的?”
“当初纪姐姐前往东林的时候,他便出现了。”
慕越又道,“你当初遇难,皇城使那也出了不少力。”
“你是在想,他为何要帮她?”
宁珣说道。
“你可知晓纪姐姐如今在何处?”
慕越看向他。
“不是陪着恒王世子吗?”
宁珣淡然开口。
“依着你谨慎的性子,怎么可能不知晓她现在何处?”
慕越嗤笑,“你又何必在这装傻?”
宁珣勾唇一笑,“怎么?你又现什么了?”
“她一路能顺利抵达,乃是因她手中有皇城使的令牌。”
慕越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宁珣冷笑,“怪不得。”
“这祁郡王近来在找一个人。”
慕越看着他们,“你们可知晓是谁?”
“谁?”
郑诤看着他。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