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年轻的印度裔教授阿米特·帕特尔激动地加入讨论。
“但你不得不考虑,即便我们将诺贝尔奖颁给了他,他也很大概率不会来领奖,到时候,被打脸的可还是我们。”
埃娃·林德格伦教授再次表示了自己另一方面的忧虑。
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经历了阿美莉卡那件事后,林德格伦教授的忧虑是非常合理的,他们知道,陈辉这并不是针对他们诺贝尔奖,恐怕任何奖项,任何事情,都没办法让陈辉离开华夏半步。
最后,委员会主席,年高德劭的英格玛·斯文森教授缓缓开口,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诸位,我们都热爱并尊重传统,但我们必须记住,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初衷是奖励那些为人类带来最大利益的成就。
一百年前,我们或许可以等待。
但今天,陈辉的工作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近乎无限的清洁能源,意味着从根本上解决气候变化的可能性,意味着人类文明的新纪元。”
他环视四周,目光锐利。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增量进步,这是一座灯塔,照亮了人类未来的道路。
如果我们因为拘泥于旧的传统,而未能第一时间在这座灯塔上刻下应有的标记,那么未来的历史学家会如何评价我们?
他们会说,当历史在敲门时,瑞典皇家科学院却在讨论程序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