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扑向那几个巨大的垃圾桶。
她用尽最后力气,掀开一个半满的垃圾桶的盖子,不顾里面传来的臭味,进去后艰难地从内部将盖子拉上,只留下一道细微缝隙。
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将她包裹,脚踝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商芜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一点声音,全身因为疼痛剧烈颤抖。
脚步声和叫骂声迅从巷口传来。
“人呢?跑哪去了?”
“分头找!
她脚摔了,跑不远!”
“要是让她跑了,我们都得完蛋!”
手电筒的光束在巷子里胡乱扫射,几次从商芜藏身的垃圾桶上掠过。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
匪徒们在附近搜寻了几分钟,甚至踢翻了一个空垃圾桶。
最终因为担心动静太大引来注意,他们骂骂咧咧地暂时撤回了酒厂内部,准备扩大搜索范围。
垃圾桶内,商芜稍稍松了口气,但脚踝的剧痛和周身冰冷的黏腻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不知道陆让有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赶到,只能无助等待。
……
另一边。
陆让在接到商芜那个求救电话后,几乎将油门踩到底,同时联系程昼陆优以及临城的警方。
“云酿酒业,西郊,立刻包围那里。”
程昼和陆优接到消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全赶往云酿酒业。
警方也迅出动。
警笛声响彻通往西郊的道路。
当陆让的车第一个疯狂地冲进酒厂区域时,正好听到酒厂后方传来的隐约叫骂声和骚动。
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开车撞开后院的铁栅栏,冲了进去。
几辆警车也紧随其后,迅将酒厂包围。
警察们训练有素地突入酒厂内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打斗声和呵斥声。
但很快,里面的人就通报里面没有商芜。
陆让快步跑向后巷。
“阿芜!
商芜!”
他在后巷里疯狂寻找,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每一个角落。
程昼和陆优也赶到了后巷,帮着一起寻找,心都揪紧了。
“陆让!
这里!”
陆优忽然惊呼一声,她看到地上有一块手表。
是商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