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靠近她,握住她的手。
那份她所眷恋的温暖和关切,从未改变。
方才…肯定是她自己被煞气蒙蔽了心智,徒增猜疑,险些…伤了他。
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愧疚和后怕,悄然掠过她的心底。
申鹤反手,轻轻回握住了逸尘的手,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
“……嗯。”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事了。”
逸尘见她恢复常态,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吓我一跳!走吧师姐,下楼吃饭,我烤了松饼!”
他仿佛完全忘了刚才的惊悚插曲,拉着申鹤的手就往外走,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讲着他烤松饼的心得。
申鹤任由他牵着,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脸上最后一丝阴霾也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坚定的柔和。
只是在那柔和的最深处,那名为“占有”的执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份失而复得的确认感,而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她的师弟,她的未婚夫,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夺走或玷污。
无论是谁。
两人走下楼梯,来到餐厅。
桌上摆放着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