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他们对溃兵的清剿堪称残忍。
一名刚从民宅中撞出的近卫军溃兵,怀里塞满了抢来的银器,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柄长戟当胸穿透。
手持长戟的玩家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脚踩着他的胸膛拔出戟尖,任由血喷溅在斑驳的墙上。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进行一项枯燥的流水线作业。
在一条浓烟滚滚的十字路口,几名杀红了眼的溃兵试图结阵抵抗。
然而回应他们的是更冷酷的暴力,进攻的玩家们甚至没有用任何战术,他们只是站在一起,然后举起手中的燧发枪,用一排齐射回应他们的愚蠢。
枪声过后,这里便成为了刑场枪毙的现场。
进入城中的玩家沉默地杀戮,高效得令人窒息,如同最精密的割草机,无情地清理着田里腐烂的作物。
溃兵们惊恐地发现,这些敌人比他们更像恶魔……没有怒吼,没有狂笑,只有致命的沉默和精准到极点的屠戮。
然而,当一名衣衫褴褛的平民女子从废墟中哭喊着跑出,险些撞上一支玩家队伍的刀锋时,他们的杀戮动作就立刻停滞下来。
一把险些劈砍在女子头上的,沾满血污的战刀,被它的主人毫不犹豫地收回。
为首的玩家甚至微微侧身,为惊恐失措的女子让开道路,动作带着一种突兀的绅士般的克制。
“平民,避开主街,向西城门撤离。”
一个冰冷但并无恶意的声音从头盔下传出,那声音里没有情绪,却也没有威胁,这让这些平民松了一口气。
玩家继续推进,但后面的画风陡然一变。
遇到蜷缩在角落发抖的平民,他们会抛过去一小袋硬面包或是一皮囊清水,虽然动作粗暴,态度冰冷,但丢出去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
队伍走到着火的街道,有孩子被困在即将坍塌的房屋里,两名玩家会毫不犹豫地冲入火场,用身体顶住烧得吱呀作响的房梁,将孩子从里面抢出来。
玩家对平民秋毫无犯。
抢劫?
他们不屑一顾。
凌辱?
这是从未发生的事情。
玩家在杀戮中,甚至会分出一些人,让他们前去指引那些惊魂未定的幸存者前往安全区域。
这种极端分裂的品质,在玩家身上融合得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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