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外,就剩下把最后一批大着肚子的孕妇安排好了。
科曼做的很认真,他没有在巴黎待太久就跑了,从阿兰口中才知道现在青年师的名声臭不可闻。
本来就是法属叙利亚青年组成的部队,和法国本土没什么亲缘关系,做事也被用放大镜看待。
青年师在清算法奸的时候自认为是问心无愧,但在一些受到波及的群体,尤其是在德国私生子问题上不松口,被恶意看待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不过科曼觉得这种情况可以扭转,法奸以及亲属终究是少数,现在又没有开始大选,不用担心某些政党为了选票跳出来说什么网开一面的原谅论。
通过赦免孕妇,以及妥善处理德国私生子的问题,就可以冲淡之前的恶意言论。
没事科曼还去了巴黎的孕妇安置点,近距离观摩一下孕妇们的精神状态,还挺不错的,相信这批孕妇也知道,她们已经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被赦免了。
“还是得让杜瓦尔师长下达一道命令,我怕战友们把中东的一些风气带过来。”
科曼对身边的阿兰小声说道,中东主流宗教对出轨女性懂的都懂,虽然是马龙派和希腊正教徒组成的青年师,但也难保不会因为长期居住在中东受到影响。
就现在法国这批孕妇,放在中东根本不用想,就算不是全部,不少肯定也逃不过石刑的下场。
要是出现这种事,青年师的名声都不是臭不可闻的问题了,别说扭转风评,都可能被开除人籍。
法国男人就算是对从一战以来就各种女权不断的骚操作不满,也不会允许最终解决方案的出现。众所周知,男人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