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打包黄酒有啥关系?”刘
大刀听了胖子的解释,摇头问道。
“我打断了它的狗腿,当然要用黄酒给它消毒包扎伤口啊,毕竟我是个富有爱心的爱狗人士,打归打,骂归骂,该爱护的还是要爱护的。”
油腻胖子一通神侃。
“你这样还称爱狗人士?”刘大刀成功的被油腻胖子带偏话题了。
“当然,打是亲骂是爱嘛,我爱狗如子,当然要像棍棒底下出孝子那样好好教育它了......”油腻胖子又是一通神侃,将刘大刀侃的晕晕乎乎的。
“胡兄,可知同租的徐渭徐先生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不在府上。”
临别时,朱平安眯着眼睛询问道。
“哦,你说隔壁的那个死胖子啊,他今日有事出门了。至于去干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没告诉我。”油腻胖子眼睛也不眨地的回道。
“哦,胡兄可知他何时归来?”朱平安又问道。
“可能今日归来,也可能明日,也可能三五日,也可能......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油腻胖子耸了耸肩,摊开两只手,表示他对此不清楚。
朱平安、刘大刀随油腻胖子返回他所租宅院,宅院空空如也,再无他人。
朱平安相约明日再来拜访徐渭。
第二日休沐已结束,朱平安趁中午时间,带着刘大刀再次来到了徐渭所租的宅院。和昨日一样,宅院依旧紧闭大门,依旧也是从里面闩上的。
“咚咚咚......”朱平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