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叹气:“都带走!院子封了查!”
人群散去时,何雨柱踢开煤堆旁的碎砖。下面压着半张照片,是老孙头和陌生人的合影,背景是煤站。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昨晚。
厂区喇叭突然播起音乐,音量极大。何雨柱抬头,看见广播线杆上趴着个人,正摆弄扩音器。
“抓贼啊!”许大茂突然喊,“有人偷广播!”
那人慌慌张张爬下来,竟是食堂帮工小刘。怀里揣着扳手和钳子。
“我……我修喇叭……”小刘结巴。
何雨柱扯过他衣领,闻见煤油味:“煤站夜班的人,才沾这味。”
小刘腿软倒地:“是阎叔让我干的……说吓唬吓唬人……”
真相大白。阎埠贵倒卖煤票被老孙头发现,便栽赃陷害,还想搅乱广播制造混乱。
王主任带人走后,何雨柱在阎家炕席下找到本账册。记录着多年煤票往来,最后页写着新地址:南锣鼓巷95号。
夜深时,何雨柱摸到南锣鼓巷,95号是间废弃铺面,门缝透着光。
他推门进去,满地煤灰,老孙头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
阎埠贵举着煤锥发抖:“别过来!都是他逼我的!”
何雨柱甩出铁盒:“三百斤煤票,够你判十年。”
阎埠贵瘫倒哭嚎:“我交代!是刘组长逼我干的!他抓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