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罗浩好奇,捧着一次性纸杯,轻轻抿了一口。
是普洱,上面泛着一层茶油,看样子至少是十年的陈普,冯处长这次是拿出好货来款待好友了,毫不藏私。
“当年我们毕业,刚好赶上第一批不给分房,赶上刚要临床执业。从前的老人走老办法,不用考试,我们就得考试。”
“那时候考试没现在这么难,通过率都不到50%。毕竟是第一年,谁都没什么想法,大家乱哄哄的抄一抄也就过去了。”
“老薛第一年竟然没过去!你敢信?”
面对这位薛建国薛院长,冯子轩的话也多了几分,明显能看出他和薛院长之间的关系匪浅。
“的确,那时候想过容易,想过不去就难了。”罗浩颔首,微笑,“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呀!”冯子轩朗声道,“第二年,考试那天他发高烧,起不来床。第三年,他爷爷去世,又没考上。一来二去,也就耽搁下去了。
老薛不擅长考试,加上越来越正规,题也越来越难,这货也不擅长考试,所以就一直没拿执业证。”
医生,当年的本科生,竟然连执业证都没有!
罗浩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薛建国。
这位也算是个人才。
运气好的人值得关注,运气像他这么差,最后还能混出头的人,更值得关注。
“后来管得严了,不让没有证的留在临床一线,老薛就去了医务科。他擅长的事儿是和人打交道,一顿五斤酒,还能混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