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倒也不用，我导刀子嘴豆腐心，指了几条明路，回头改改也就成了。”

“哦。你论文关于啥内容的？”

“基于新时代传播应用理论下，整合营销和广告经营商业模式创新。”

“说人话。”

“如何忽悠人。”

“嗦嘎。”

“诶，你的呢？”

“刚写了个大纲。”

“还有大半年呢，不急。”

“那你这么着急？”

“我好找地方实习去啊。”

“你不是准备从政的么？”

“政个屁啊，现在这个经济发展形势下，赚钱才是第一要务，而且，根据我的分析，我这专业，也就这十几二十年的黄金期，过时不候。再说了，学校哪那么好留下的，一个d员就把我帕斯了。”

“也是。有地方了？”

“在选择呢，三选一。你帮我参谋参谋？”

“你说。”

“一家是澳美，世界三大广告营销策划公司，属于专业对口，一家是亚马逊，专业不是很对口，但部门老大是咱们学长，还有一家，红中社下属的传媒公司。”

“你怎么比较的，薪酬，发展？”

“薪酬么，亚马逊大于澳美大于红中社，对口程度，澳美大于红中大于亚马逊，发展么，红中大于澳美大于亚马逊。”

“那你这赋分权重一比较，不就出来了，澳美啊。”

“所以啊，在犹豫，我想找个甲方，可现在，都是乙方。”

“咋？”

“甲方当爸爸啊，多爽。”

“噫，出息。”

“李乐，周一！”

小李秃子刚觉得头抬得有些高，准备把“掩体”往面前拉一拉，就听到前面团委的大姐出了声。

“啊？”

“你俩再在后面开小会，就给我出去！”

“哦。”

“好的，老师！”

散会之后，也就散了，李乐就把事儿忘了。

可没过几天，肖依依来电话汇报工作，抱怨原本市场策划部负责各家媒体广告业务的员工因为生病需要手术，一时半会儿也没个懂行的人能顶上，自己代管几天忙的不可开交，人都瘦了几斤的时候，李乐忽然想起周一来。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这位去了个电话，大意如下:

“在哪儿呢？”

“跟着组长做市调。”

“满意？”

“凑活，就那样，实习生，当牛做马。”

“换个地方当牛马？”

“那不还一样？”

“有夜草，而且，当甲方。”

“行业？”

“食品饮料。”

“岗位？”

“市场策划，营销。”

“规模？\"

“国内，前十。”

“外企？”

“民族品牌！”

“待遇？”

“你现在呢？”

“八千，都算上。”

“转正后，底薪五千，年薪十万起，再多，看能力、业绩。”

“公司叫啥？”

“小蜜蜂，吃过？”

“电话发过来吧。”

“圈儿几把尅！”

就这么着，一通电话，周一在十月份的一个周三的晚上，到了长安。

而在李笙和李椽出生刚回到家那个周四，李乐收到了周一和肖依依联合署名的，一篇名为“小蜜蜂超女选秀活动整合营销方案”的邮件。

看完这篇五千字的营销方案之后，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简短截说。”

“精简起来，五个维度，一个，精准定位，我们的产品与节目受众的高度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