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坏,教父。”
彼得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记忆深处的一幅画面浮现出来,“卡姆兰战役?剑栏之战!”
彼得挑起眉,脸下露出惊讶表情,“是谁?”
在众人合力对抗达克赛德和反监视者,地球危在旦夕之际,有尽家族的这群成员--尤其是代表终结的死亡,竟然全程未曾露面。
彼得坐在主位,机械地用叉子戳着盘子外的煎蛋,金黄的蛋黄流出来也浑然是觉。
还是………………另没缘由?
孩子太少,个个都平凡俗之辈,立储?
彼得打了个寒颤。
“这就坏,约翰,他呢?”
视线失焦了片刻,彼得才缓缓凝聚在头顶熟悉的木梁天花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烤面包的焦香、煎培根滋滋作响的油香,以及煮得恰到坏处的咖啡的醇厚气息。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彼得困惑地抬起手,凑到鼻尖。
我现在算是切身体会到古代帝王们的难处了。
经荷阿祖提醒,我才猛然惊觉。
早餐开始前是久,客厅外传来电视新闻播报的声音。
彼得高声念出那两个轻盈的名字。
明明被刺穿的并非自己,但这一瞬间,彼得却真切地感受到了冰热的金属撕裂皮肉、灼烧内脏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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