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着这家伙眼角隐隐的泪痕,猜测对方又被什么整破防了。
“需要一杯咖啡吗?”
“是是的。”
祖国人这次没有拒绝。
接过彼得递过来的咖啡,祖国人端着,让咖啡的温暖传递到手掌中。
“玛德琳家里那场火灾,是你引起的吗?”
彼得直接向他问道。
祖国人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他本来以为彼得会问自己有没有杀玛德琳,没杀的话自己将她带去了哪里。
没想到彼得只是回了他一句“嗯”,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让他想要说的话,憋在喉咙里卡主了。
“我我一直觉得我病了。”
半晌,祖国人对彼得说道:“在这个世界中,我能感觉自己的格格不入,只有我是特殊的,但也是孤独的,我知道自己是不健康的。”
他鼓起脸颊,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我经常在想,如果我在农场里长大,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彼得:“我一直将你当做父亲,如果你在我身边教导我,或许.我就不一样了。”
彼得看着表情真挚的祖国人,叹了口气说道:“你的确病了,不过这不怪你。”
“亨利·亚当斯,将权力描述为‘一种以杀死患者的同情心终结的肿瘤’,约翰·爱默里克·爱德华·达尔伯格-阿克顿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