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他前妻现在好像不在国内。”
“啊?去哪了?”陆远秋好奇。
陆城想了想,看向老二,问道:“我记得虞家的老爷子当年在米国那边开了个公司,对吧?好像是做信息技术来着,老爷子死后CEO的位...
雨水顺着汽修厂铁皮屋顶的缝隙滴落,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夜晚的节奏。警笛声尚未停歇,红蓝光芒在斑驳的墙面上交替闪烁,映照着每一个人苍白的脸。熊大力被押上警车时,脚步踉跄,头也不抬,仿佛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连呼吸都扭曲变形。
白清夏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视线始终落在那辆破碎的桑塔纳上??前挡风玻璃裂成蛛网,副驾驶座下的泥土已被陆远秋翻动过,露出一道浅浅的刮痕。她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探入座椅夹缝深处。指尖触到一片硬物,她用力一抠,竟抽出半张烧焦的照片。
照片边缘碳化卷曲,但中间部分尚可辨认:一个少年穿着市一中校服,站在教学楼前微笑,阳光洒在他眉眼间,干净得像是从未沾染过尘世阴霾。那是白若安,十六岁的白若安,永远定格在生命最明亮的一刻。
“哥……”白清夏喉咙发紧,声音几乎碎在风里,“你看到了吗?我们找到了。”
罗强默默接过照片,指腹轻轻摩挲着弟弟的脸庞。十年来,他无数次在梦中呼唤这个名字,却总是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惊醒。如今真相大白,他却没有想象中的狂喜或释然,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空洞,缓缓吞噬着他全身的力气。
“他拿走了校徽,还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