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

    与此同时，陆远秋和白清夏已经坐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车内人不多，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觉得苏小雅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吗？”白清夏问。

    “很难说。”陆远秋摇头，“她这个人，心思很深。”

    “那我们要怎么应对？”

    “顺其自然吧。”陆远秋笑了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清夏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笑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知道吗？”她忽然说，“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你爸。”

    “我爸？”陆远秋一愣。

    “嗯。”白清夏点头，“那种冷静、果断，还有……不轻易表露情绪。”

    陆远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见过我爸？”

    “嗯。”白清夏点头，“以前在学校见过几次。”

    “那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很难评价。”白清夏想了想，“但我觉得，他对你一定很失望。”

    陆远秋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也许吧。”他轻声道，“但我不需要他的认可。”

    白清夏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少年比她想象中还要孤独。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和他和解？”她问。

    “没有。”陆远秋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有些伤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