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时章忙上前给父亲倒茶。
刘知府淡淡地道:“那杨谢氏到底从何而来,有没有去查证过?”
刘时章一怔道:“她只是掠卖人拐来的女眷……”
说完这话,刘时章发现父亲脸色一沉,忙接着道:“听说那妇人因为受伤忘记了从前的事,所以无从查起。”
“一个寻常的女眷做不出这些事,”刘知府道,“不但将整个杨家和谢家都耍的团团转,还聚起那么多秀才刻印小报。”
刘时章道:“父亲的意思是,她来大名府是有人故意安排?”
这些刘知府无法确定。
“她卖佛炭和泥炉为的不是钱财,而是名声,”刘知府抬起眼睛,“从一开始她就在有心聚集人手和名望。”
“今日的事,不是偶然,她是主动找上了谢家,牵连到大名府的官员。”
这一点刘时章没有想到,他一直觉得是谢家与那妇人有恩怨。
“她离开大名府也是早有安排。”
听到这话,刘时章想要辩驳,一个妇人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心思?
刘时章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猜测:“儿子查过,她之前与贺檀应该没有关系,所以……”
刘知府沉声:“所以你就不认为,她是有意针对我们刘家?”
刘时章点头。
“你觉得一个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