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铮看着父亲失意的模样,不禁道:“父亲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兴许儿子能为您分忧。”
王秉诚道:“你阿兄瞒着你大伯做事,族中有人来问,中书省的官员也颇有微词,甚至有人说,你大伯与你阿兄父子联手唱了一出大戏,只为将夏孟宪等人置于死地。”
“你大伯在朝堂上不易。”
王秉诚叹口气,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王铮从小就操心家中事,看到父亲这般也跟着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
“这个家不能散了吧?”
听得父亲这样说,王铮不禁又再劝说:“阿兄有自己的思量,但他定然都是在做好事。”
王铮有些微醺,却不知为何,脑子却比往常要灵活许多:“在大名府抓那些人……还……还建了高炉炼铁矿石,今年……那炉子定然就能完全弄好。”
“阿兄却从未与人提及这个,也不会争什么功劳。”
王秉诚目光微微闪烁,不过王铮却没有瞧见。
王秉诚道:“就这些?”
“自然不是,”王铮道,“阿兄回到汴京之后,不是还将夏尚书押入了大牢,大梁这么多官员,哪个及得上阿兄?”
“父亲与大伯说,让他莫要担忧,阿兄那般聪明,将来必定能好好的。”
王铮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不住地往下沉。
王秉诚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