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力,谢玉琰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禁僵在那里。
妇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囡囡定然看大娘子生得和善,才会这般与大娘子亲近。”
稍稍熟络起来,妇人也就少了拘谨,话也多了。
谢玉琰半晌才将手抽出来,那女娃大约以为谢玉琰在与她玩耍,晃荡着小小的手臂,还要去抓谢玉琰,嘴里还响起一串笑声。
谢玉琰只得又将手递过去,如此往返几次,女娃才算是满意。
屋子里气氛欢快许多,谢玉琰才又看向妇人:“你来衙门,是来告福建的官员,还是摩尼教?”
妇人面露迟疑,没有回应谢玉琰,反而先道:“娘子的官话说得极好,可是北边的人?”
谢玉琰点头:“我们是大名府的商贾。”
海上来的货物会被卖去大梁各个州府,自然经常有商贾往来,妇人道:“原来如此,那……娘子为何住在衙署后面……”
说到这里,又觉得自己的话唐突,急忙摆手:“我只是随口问问,若是不便,娘子不必理会。”
谢玉琰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娃,开口道:“妖教曾拦截过我的商队,我们跟着来福建,为的就是这桩事。”
妇人道:“怪不得。”
她的问话,谢玉琰都回应了,她也就不再那般提防,想到这里妇人叹口气道:“也说不上要告谁,来这里的人,可能都没仔细想过。”
妇人觉得她这话,面前的娘子听不明白,但她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她正想要告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