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监可随时布置人手,前去袭击押送队伍。”
说到这里,下属微微一顿。
杨浚皱眉:“怎么?还有什么内情?”
下属点点头:“那谢氏……真的与王家有极深的关系。”
杨浚有些诧异:“怎么说?”
下属就将谢玉琰腰间佩戴的玉佩与杨浚说了。
“谢氏路途上,突然佩戴上了一块玉佩。那玉佩雕刻着一只仙鹤,一看就绝非凡品,我们的眼线本不知晓那玉佩的来历……后来谢氏又再投宿时,被驿馆的一个官员看了出来,说那是王鹤春贴身之物,吩咐驿丞一定仔细照应谢氏一行人。”
杨浚的面色越来越深沉。
杨浚知晓官员口中的王鹤春就是王晏。
世家子弟出生之后,就会被长辈赐玉,待到及冠或是有了“字”之后,就会请人仔细将玉雕琢,然后常年随身佩戴,不再离身。
一来二去,玉佩也能代替他本人,用来驱使一些人,打点一些关系。
王晏将这玉佩送给了谢氏,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将谢氏当成了自家人,动了求娶之心。
“还以为咱们这位状元郎真的一心修道,原来私底下比我们谁都要厉害,”杨浚笑一声,脸上那官威一时去得干干净净,“竟然看上了一个寡妇。”
杨浚身边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不过很快杨浚重新板起脸,看向下属:“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下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