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规矩是无形的铜墙铁壁,在这里做活计习惯了,想法也能潜移默化地被改变。
她这里不能随意打骂雇工、压低工钱,习惯在这里做工的雇工,换了另一个东家,若是遇到打骂之事,可还会任由东家欺压?
只要认同了这样的规矩,就算离开她的铺子,离开乡会也没关系。反正她想做的事,他们也在做。
谢玉琰看向杨小山:“郭雄和郭川的船队现在如何?”
怕有人盯上这两兄弟,一直没有让郭雄、郭川再来小院子,两兄弟带着船工来南城也只是像寻常商贾一样,吃饭、歇息,看不出与他们相熟,但私底下杨小山会让人来回传递消息。
杨小山道:“船队除了运送石炭,已经开始携带货物。”
郭家兄弟带着船队来往这么多次,算是彻底将这条水路打通了。
谢玉琰道:“咱们的瓷器也快运到怀州了。”
杨小山颔首:“应该就在这两日,等瓷器到了怀州,就能经由船队运入汴京,即便遇到官府抽查,他们也难辨别出瓷器出自哪个窑口。”
瓷行的人都盯着谢玉琰手中窑口的瓷器,她让人从大名府运来的瓷器,很难顺利抵达汴京,但走这条水路就不一样了。
没有人能料到,谢玉琰会做这样的安排。
瓷器顺利送到她手上,她才能顺利地拿下榷场的买卖。
在汴京有了落脚之处,接下来就是打开局面。
“送信回去,”谢玉琰道,“从族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