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礠州窑与邢窑一样有名气。”
杨疆听着谢玉琰这些话,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
说实话,他不太相信。
礠州附近有几个小窑,情形不比他们的瓷窑好到哪里去,烧出的瓷器几乎无人问津,他们只能烧制一些粗劣的器物。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想,怎么才能用新瓷窑烧出更好的物什,难不成专卖泥炉?他们最想烧的还是瓷器。
始终没有想出法子。
他背回来一些瓷石,藏在包袱里,还没敢拿给父亲,生怕父亲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就此破灭。
没想到六弟妹却满不在意。
自然而然地说出那两句话,语气肯定的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杨疆这样想着,迷迷糊糊被杨钦拉到一旁坐下,然后手中被塞了一双箸,面前多了一碗稻米饭。
杨钦夹菜给杨疆,杨疆木然地吃了一口,然后……他眼睛亮起来,这次不用别人劝着,自己就开始端起了碗,就着肉片的香气,吃进一大口饭。
真香。
那些烦心事暂且不去想,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这顿饭,是杨疆最近吃的最饱的一次,在礠州要四处奔走,有时候只能啃两口干粮,马不停蹄地办这些事,生怕耽搁了。
为啥?那么多银钱都放在那里,每天都要给看管银钱的武夫银钱,越早将银钱花出去,越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