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算准了这一点?
按理说,一个商贾没这样的本事,能将朝廷大事、科举都算入其中。除非她背后有人出谋划策。
重新坐在自己屋中,谢承让发现,除了吩咐亲信出去打探消息,他只能等到夏子乔和父亲。
他没有官职,不是嫡子,无法向朝廷和家中借力,这就是他的悲哀。
他现在只能劝说自己,已经过了那么多天,再耽搁几个时辰也没有大碍。
……
谢玉琰从云栖寺出来,没有回南城码头,而是去了杨小山买的那处宅子,今晚她要在这里等消息。
杨小山、汤兴带着手底下的人,全都盯在了云栖寺,只要有了动静,就会回来向她禀告。
天渐黑下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等着老奴拉开了门栓,杨小山迫不及待地闪身进院。
“大娘子,”杨小山气喘吁吁,“那边动了,杨冬那边还在盯着。”
谢玉琰点点头,安抚杨小山:“不用着急,夜还长着呢。”
那都是砧板上的鱼肉,早就没了逃走的机会,现在就看如何利用这桩事,捉出更多藏在背后的鬼魅。
也让她看看此时的汴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谢玉琰看向于妈妈:“给我准备一套男子的衣袍,兴许今晚要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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