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消息的人说,段老爷的身子不错,正在筹备去禹州,要亲自坐镇收药。”
“可见段家还是将精神放在药材买卖上,”谢承让捏着纸笺的手下意识收紧,“汴京的香水行买卖这般好,陆续还有香水行开张,段老爷却像没有这回事似的,依旧在怀州做自己的买卖。”
“要么是段家人脑子坏了,要么……”
要么,京中的这些买卖根本就不是段家的。
谢承让更相信后一种。
段家是在替别人遮掩。
这么一说,到底是谁在大家眼皮底下,玩了这一手把戏?
这个人手段了得,且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有这能耐的人应该不少,但为何要遮掩身份?
应该不是汴京的商贾,否则怎么也该露出些消息,那就是外面的商贾进京,他也没听说过哪个厉害的商贾要到汴京来做买卖。
谢承让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他忽然站起身。
这样的举动将亲信吓了一跳,不由地道:“二郎君。”
不是没有……
谢承让心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她不但会做买卖,还了解石炭,她在大名府做的水铺、佛炭,都是用的石炭。
水铺子和香水铺这么相似的东西,他怎么会没想到?
这个人在汴京外不见了踪迹,但也是那之后,就冒出了香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