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付钱当然值得感谢，但是沈兵和黄少东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对于提出提案的主管更加感激。

    南祝仁倒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自己的上司：“娉婷姐？”

    不过细细一想，却又很合理。

    南祝仁略显亲切的称呼让两个咨询助理动作顿了一顿。

    沈兵若无其事地继续解释道：“主管是正经科班出身的，除了在咨询业务这一块坐镇我们中心之外，还有研究管理心理学什么的，用词都很高大上……”

    南祝仁想了想：“EAP？员工援助计划？”

    沈兵立刻点头：“对对对，就有这两个词。按照主管说的，现在市面上其他公司把人当牛马的管理方法，都是美国在上个世纪就淘汰掉的，用她的话来说‘我看他们就跟看原始人、看奴隶主一样’。主管希望我们公司的框架能够更先进，哪怕出于行业生态的考虑不能涨工资，但是配套的福利却可以落实……”

    南祝仁踩了踩脚下的地板：“比如这个员工宿舍？”

    “对。”

    翁娉婷在两人心中显然有很高的地位：“一开始主管还说服不了老板。但后来主管说，心理咨询本身是一个自身有好心情才能让别人也变得心情好的行业，这是心理专业的特殊性，如果想赚钱，必须在这些地方先花钱……”

    南祝仁忍俊不禁：“然后老板就答应了？果然是老板啊。”

    但是南祝仁很快就发现了盲点：“不过咱们老板有这么好忽悠？”

    沈兵和黄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