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爸。他扫视着陈爸的表情，确认他今天来此的目的。

    【笑容在脸上停留的时间很长、很稳，是社交性质的笑。】

    【不过在刚刚对我的时候，眼睛周围有周期性的收缩变化；现在没有了，只剩下社交礼仪的感觉了。】

    面对霍华德，陈爸有了微微的挺背动作，某种和咨询中心其他人都格格不入的气质扑面而来。

    “久仰了，霍老板。”陈爸解释了一下，“我这是私事，而且也是临时起意。一不做咨询二不谈生意的，所以没有提前打招呼，给你们添了麻烦，还要请多多包涵了。”

    “哪有？哪有！”霍华德哈哈大笑起来。

    中心老板的声音很大，虽然中心咨询室都有不错的隔音，但南祝仁还是不免皱起眉头，担心会干扰正在咨询的其他来访者。

    身后这个时候也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南祝仁不用回头就能够猜到，是办公区里面正在“保养大脑”的咨询师们听说了有特殊情况，开始围观了。

    “什么私事的，陈老板你来了，就是正事。”霍华德继续笑道。

    陈爸面不改色地把手抽回来，然后转换了身位，重新变回面对南祝仁，侧身对着霍华德位置。同时脸上的笑容也发生变化，从“陈老板”变得更像“陈爸爸”了一些。

    “今天来主要是找南老师的。”陈爸郑重道，“想要好好感谢。”

    南祝仁下意识回应：“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

    “不，如果没有南老师的工作，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陈爸的态度诚恳，“我们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