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机场。
重晖提着行李箱,依依不舍地看着南祝仁。
翁娉婷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眨了眨眼睛。
她看了看重晖,又看了看南祝仁,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外人。
明明这要走的肌肉大个子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好几年的师弟没错。
怎么现在看起来,他和刚见面不久的小师弟关系更好了?
两个月不到的相处,超过了数年的共事呗?
“师弟,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重晖语气惆怅,“来江都没多久,现在就要走了。”
看着气质突然文艺起来的大师兄。
南祝仁露出礼貌而抱歉的笑容:“其实早就该结束了的,也怪我自己去做咨询了,没能够在工作上帮到师兄。”
重晖一噎,觉得小师弟的回答似乎和自己的依依不舍衔接得不是很好。
是心理学人独有的在咨询室之外的低情商状态吗?
……
现在的时间,距离王蕊事件结束已经过了快一个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南祝仁不再做团体辅导,而是按照一周一次的频率照常给所有学生做一对一的心理咨询。
有空还会给小赵老师上课。
或者去给学生们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