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祝仁等人面面相觑。
常明莫非是因为实在想不出办法,所以放弃思考,提前跑路了?
他不像是这种人啊。
“看起来,他说不定是自己有了什么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不是很想让我们知道?”翁娉婷猜测道。
有什么想法,是不能让在座的三个心理咨询师知道的?
不管他在想什么,似乎都不打算和眼下的三个咨询师再合作了。
事情有点突然。
翁娉婷皱起眉头,作为在场资历最深、经验最丰富的大师姐,她的能力大部分也在咨询本身。
针对的,也是来访者个人。
对于眼下这种涉及到现实层面的东西,超过了她的专业范围了。
“常明是我们里面最懂校园相关条例的人了,没有他,还真的不好想办法。”
南祝仁眼神突然一凝。
相关“条例法规”的话……
没有“条例”和“规”,仅仅是懂“法”,算吗?
……
小小的单人自习室内,桌面上只摆放着透明的茶色水杯、一堆摊得乱七八糟的摞书、一个写得密密麻麻的自习本。
桌子的右上角还有一部老爷机——不是智能机,而是老爷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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