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大巴车上,夏天点了点手机,突然朝南祝仁问道:“南老师,我们这边在排之后的行程,和后续院校开始沟通具体时间了。我记得你这边还有几个固定的咨询吧,都是什么时候,我们错开一下?”
“好。”南祝仁点头,拿出自己的时间表和莫凯进行最后一次核对,然后报给夏天。
……
之后就像是夏天说的一样,法院方面为了赶进度,平均两天就会进行一次讲座。
南祝仁则把自己的长期咨询安排在了休息的那天,和讲座进程进行了有序的交错。
他没有再去接新的咨询,只是推进自己手头的案例。
在有条不紊的工作节奏中,每个来访者又都各自进行了两次咨询,讲座也进行了数次。
时间很快推到了月末。
“滴”的一声。
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的南志昊推开宿舍大门,他刚刚和南祝仁碰面,完成了本周的固定咨询。
关上门,南志昊第一时间把帽子、口罩、防晒外套卸下,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息着。
随后又觉得不够,他又打开空调,把短袖和长裤脱掉,全身赤条条地只剩下内裤,露出虽然退伍已久、但依旧保持得良好的分明的肌肉。
在这个过程中,南志昊不自觉地牵动了伤口。肩膀处尤有一个刚拆线不久的绽开的痕迹,破损皮肤的边缘像是什么想要破开虫茧厚壁却最终失败的蛹一样,呈现出一种介于新生和死亡之间的起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