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不可能和现在的妻子达成,那么……”
南祝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罕见地露出了犹豫。
翁娉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替他说出了后半句话:“那么他就可能离开现在的家庭,重新组建一个能够匹配他认知中的期望的家庭,对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只是这种方法有违朴素的社会道德认知——破坏家庭。
“我明白你的难处了,但这也是咨询师的义务——把所有解决问题的方法摆在来访者的面前,告诉他每种选择的后果。”
“至于怎么选择,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翁娉婷给南祝仁抬了一手【积极关注】。
然而南祝仁却没有被积极关注到,反而是愈发烦恼地叹了一口气:“问题就在这里,他和一开始一样——什么都没选。”
“他的【退行】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