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姓咨询师用一种恐怖片配角被杀人魔摸到背刺位了的姿态，一点一点僵硬地转动脖子。

    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不远处的南祝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目光移向了这边，眼睛里面迸发出饥渴的光芒。

    不是兄弟，我们说话你都是能听到的吗？！

    你这是什么级别的听力啊？

    刚刚在聊八卦的两人一起瞳孔地震。

    “那这个咨询我们接了吧。”南祝仁的眼睛有光，表情却呈现出一种割裂感极强的平淡。

    他转向自己的助手：“毕竟按照流程，我们最早也要明天乃至后天才有咨询预约的不是吗？现在正好有空。”

    “准备开工，收集一下来访者材料，我去看看空闲的咨询室。”

    看着南祝仁的背影，莫凯表情有些恍惚。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黄姓助手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

    黄姓助手咽了一口唾沫：“不算经常，但也隔三差五吧。毕竟我们接待的是来访者嘛，他们的行为稍微地……难以预料一些，也是合理的。”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种来访者突然上门的情况，是……”

    莫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已经南祝仁工位的方向：“这样的情况，正常吗？”

    黄姓助手眨了眨眼：“我现在能想起来的类似情况，算是第二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