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依旧被拉着做了全套的检查。
最终是陈医生亲自点头,南祝仁才终于被放了出来。
过程很繁琐,浪费了不少时间。
但是南祝仁的心里没有烦躁,反而感觉不坏。
“大晖。”翁娉婷临走前嘱咐重晖,“看好你师弟,别再让他冲动了!之前赌上前途在全国的专家面前展示就罢了,这回一个不好就是残疾甚至送命……太夸张了,总之你看好他!”
师姐很担心两个师弟,严格地说更担心小师弟。
重晖点头。
但是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跟南祝仁嘀咕起来,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冲动了一下,结果不得不离开打拼了十来年的北都,到江都从头开始”之类的。
南祝仁想了想,突然很好奇:“咱们老师平时是怎么做项目的?”
重晖就突然闭口不谈了。
南祝仁感觉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东西。
等他们回到学校的时候,下午的课已经结束,晚自习都已经过了小半了。
小赵老师看着南祝仁僵硬的上半身,和明显把衣服撑得厚了一层的肩膀,欲言又止。
南祝仁做不出“摆摆手”的姿势,只能歪歪头:“小赵老师,你电话里说的那几个学生呢?”
看见南祝仁这么积极,小赵老师也止住自己的关心,进去打开咨询室的门。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