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宋槐序吓了一跳,慌忙扶住他。
“殿下。”
她将魏景焰扶坐到椅子上,迅速扯开他的衣襟,拿出银针,刺在他的穴位上。
魏景焰自己也在压制,一盏茶后,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垂下头,顿时看到了在身前的宋槐序,她仰着清丽的小脸,双手扒着他的膝盖,一双眸子圆睁,正神色紧张的打量着他。
瞧着她猫一般姿势,魏景焰哑然失笑,他伸手拉起宋槐序,将衣衫拢上。
“不必担心,本王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失控。”
宋槐序低低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揭破。
刚才她若不出手,魏景焰可能已经不分敌我了。
看来这寒毒不但会受寒气所引,还是会被心绪所影响,魏景焰即便面上再冷,心里依然会在意这段亲情。
被自己的兄弟和母亲疏远、惧怕,的确让人难过,想到只为高官厚禄的宋侍郎,宋槐序瞬间共情。
思量间,就听魏景焰问:“你要的人带回来了吗?”
“已经回了,此行便是来多谢殿下的,另外还有一事相禀。”
看着宋槐序用词如此谨慎,魏景焰再次轻笑。
“说便是,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宋槐序垂眸道:“是我娘的事,她不能总住在府中,妾身想出府择一合适的住处,让她搬过去。”